[4]《礼记·王制》:“天子将出征……受成于学。出征执有罪,反释奠于学,以讥馘告。”见阮元校刻:《十三经注疏》,1333页。
[5]参见吕思勉:《先秦史》,386页,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
[6]章学诚:《校雠通义·原道第一》,见章学诚著,叶瑛校注:《文史通义校注》,951页,北京,中华书局,1985。
[7]参见侯外庐等:《中国思想通史》中编第六章“孔墨显学和前期儒家思想”,131~190页。
[8]王夫之:《读通鉴论》,2549~2550页,北京,中华书局,1975。
[9] 转引自阮元校刻:《十三经注疏》,2086页。
[10]见阮元校刻:《十三经注疏》,2530页。
[11]《礼记·中庸》云:“自天子以至于庶人,壹是皆以修身为本。”见阮元校刻:《十三经注疏》,1673页。章太炎《检论·订孔上》说:“自老聃写书征臧,以诒孔氏,然后竹帛下庶人。六籍既定,诸书复稍出金匮石室间。民以昭苏,不为徒役。九流自此作,世卿自此堕。朝命不擅威于肉食,国史不聚歼于故府。”见《章太炎全集》,第三册,424页,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4。
[12] 转引自阮元校刻:《十三经注疏》,2084页。
[13]吕氏春秋·下贤》载:“子产相郑,往见壶丘子林,与其弟子坐,必以年,是倚其相于门也。”高诱注:“年,齿也。子产,壶丘子弟子,坐以齿长少相亚,不以尊位而上之,倚置其相之宠于壶丘之门外,不以加于坐也,故曰‘倚其相于门也’。”见许维遹:《吕氏春秋集释》,16a页,北京,中国书店,1985。刘向《说苑·反质》亦载邓析外出,有弟子相从。参见刘向撰,向宗鲁校证:《说苑校证》,513~514页,北京,中华书局,1987。
[14] 司马迁:《史记》,1938页,北京,中华书局,1959。
[15] 同上书,3116页。
[16]《论语·卫灵公》,见阮元校刻:《十三经注疏》,2518页。
[17]《论语·述而》,见阮元校刻:《十三经注疏》,2482页。
[18] 许维遹:《吕氏春秋集释》,5a页。
[19]章学诚著,叶瑛校注:《文史通义校注》,232页。
[20]所谓“哲学的突破”(philosophic breakthrough),是指某一民族在文化发展到一定的阶段时,对自身在宇宙中的位置与历史上的处境产生了一种系统性、超越性和批判性的反省;通过反省,思想的形态确立了,旧传统也改变了,整个文化终于进入了一个崭新的、更高的境地。这是现代社会学的重要观点,参见T. Parsons.“Introduction”in Max Weber,The Sociology of Religion,by Ephraim Fischoff,Beacon Press,Boston,1964,pp3335,9293。关于中国先秦时代“哲学的突破”,参见余英时:《士与中国文化》,30~33、91~97页,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7。
[21]司马迁:《史记》,254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