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仓野。”一直频频暍着白马牌威士忌、已经醉眼朦胧的根户安慰道,然后搔搔头上的短发。“所谓的偷鞋贼,虽然也是诡异的犯罪,但应该与这次的事件无关吧!绝而言之,很遗憾,甲斐的推理只是自圆其说,还是早早出局好了,换下一位吧!”
“看来就这样了。”霍南德脸色也带着些许的苍白,“那接下来就是仓野了。”
“喔!”仓野无力的回答,在犹豫着如何起头时,奈尔玆忽然有一股被刺的预感。
房里六个人大概也感受到了这样的预感!奈尔玆再次苦涩地回忆起两星期前真沼说过的话。
甲斐深深埋坐在沙发里,闷不吭声。他的态度仿彿表示,无论别人怎么说,只有自己的推理才是正确的i
奈尔玆忽然感到害怕的是,这种方式无论是合理的解决或是不合理的解决都毫无关系,只不过总有一天或许成真的几种假设,或许哪天会像突然获得生命似地开始活跃起来。若果真如此,就再也无法挽回了!持续坚持自己是正确的几种假设,将随心所欲的窜动横行,凸显于各自的现实之中。奈尔玆曾经听说过“结构乃是为了保护自己而存在”的说法,但问题是,在陷入这样的事态前,我们可以让这个家族得以存续吗?或者,由于这次事件而开始的惨剧其实面貌,也许就在我们眼前!
奈尔玆想着想着,不知不觉间被恐怖的思绪所俘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