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位让我通报您,他是约翰·法恩利爵士。”
“他这么说?哦,好吧——”
茉莉轻轻站起来,但下巴周围的肌肉紧紧绷住。
“替约翰·法恩利爵士给那个人这样传话,”她吩咐诺尔斯说,“就说约翰·法恩利爵士向他问好;还有,倘若那位访客无法报上其他名字,他可以四处转转,然后去仆人的房间等着,直到约翰爵士有空见他为止。”
“不,别,别这样!”巴罗斯结结巴巴,带着律师的口吻阻拦道,“身处困境,必须处理得当。随你怎么冷落他,可是别……”
法恩利黝黑的脸孔上显现出一丝微笑。
“很好,诺尔斯。就这么传话下去。”
“厚颜无耻!”茉莉气呼呼地说。
诺尔斯再回来时,与其说是来报信的,还不如说像是个在球场上被打来打去的网球。
“爵爷,那位先生说,他对先前的草率深表歉意,他希望不至于对事情的解决造成影响。他说可以叫他用了好多年的名字,帕特里克·戈尔先生。”
“知道了,”法恩利说,“那就把戈尔先生和威尔金先生带进书房吧。”
[1]纳撒尼尔的昵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