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姆回想起这件案子。时至今日,他还可以清晰地记起那个男人的脸。因为一起自己并没有犯下的强奸案,这个可怜人已经在监狱里服刑八年之久。犯人的眼睛盯着他,写满了希望和绝望。那个法证技术员坚信他有罪,所以故意写了虚假的报告。莱姆记得,法庭上,他一直低着头。
莱姆说:“在我参与过的所有庭审中,我从来不以道德判断被告是否有罪。现在我手头有一件很大的案子,抽不开身,所以你要是想细谈的话,可以来我家。”
“真的吗,莱姆先生?不胜感激。”
“我不能做任何保证,但我想听听具体的细节。”
他们约好了来访时间,莱姆将自己的地址给了他,随后结束了通话。
他操控轮椅来到证据板前。库柏正在将皇后区犯罪实验室里得出的最新信息写到白板上:在雨水渠里发现的外套上并没有找到指纹。格雷夫森德案件中的毛发和棉签上也没有查出什么。
莱姆记下白板上的一些文字。随后又回想起墨西哥律师刚刚对他说过的话。他还想起了萨克斯、塞利托、库柏和其他人,所有为了调查不明嫌疑犯四十七而努力的人。他想着,如果他们知道了自己正在考虑加入那个大毒枭的辩护队伍,会做何感想。
这个问题的答案不会很好,所以他不再去想,将思绪拉回到白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