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能要求在我的坟墓上有一个墓志铭,我唯一的希望乃是“那个个人”(“That Individual”)……我以“个人”的范畴标明我的文学作品之始,而且,这一直是一个典型公式。……若是如此,则我屹然站立,我的作品亦将与我一同屹然站立。
——克尔凯郭尔:《“那个个人”》
快乐和荒谬是同属大地的两个儿子,它们是不可分的。
——加缪:《西绪弗斯的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