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源娱乐
首 页
购买会员
联系网站
会员中心
五、李金发:沟通与不通

我背负了祖宗之重负,裹足远走,


呵,简约之游行者,终倒睡路侧。


——李金发:《我背负了……》


中国新诗在突破古典传统的重围之后如何寻求新的艺术资源,这是呈现在每一位诗人面前的难题,而几乎所有的诗人都会注目于中外诗歌艺术的交融与沟通,虽然它最后可能还是一种美丽的空虚。


有意思的是,曾被以“诗怪”之名推离中国艺术传统的李金发也有过沟通古典传统的清晰表白:


余每怪异何以数年来关于中国古代诗人之作品,既无人过问,一意向外采辑,一唱百和,以为文学革命后,他们是荒唐极了的,但从无人着实批评过,其实东西作家随处有同一之思想,气息,眼光和取材,稍为留意,便不敢否认,余于他们的根本处,都不敢有所轻重,惟每欲把两家所有,试为沟通,或即调和之意。李金发:《食客与凶年·自跋》,见《李金发诗集》,435页,成都,四川文艺出版社,1987。


那么,在首先以西方象征主义诗风拉开与中国传统距离的李金发这里,中外文化的沟通究竟有怎样的特殊效果呢?或者说,李金发式的“沟通”最终是“通”还是“不通”呢?


这本身就是中国现代诗歌史上的有趣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