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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戴望舒:中国灵魂的世纪病

我是青春和衰老的集合体,


我有健康的身体和病的心。


——戴望舒:《我的素描》


在中国现代新诗史上,戴望舒的形象包含着一系列有待清理的异样因素:一方面,他以《诗论零札》建构了现代派诗歌的艺术纲领,以自己的创作实践着“散文入诗”的新路,从而突破了新月派唯格律是从的僵硬模式,他尽力译介法国象征派诗歌,给中国新诗艺术的发展以极大的启示,他又倡导诗歌的“现代性”,反对用白话抒写古意参见戴望舒:《谈林庚的诗见和“四行诗”》,载1936年《新诗》第1卷第2期。,从而推进了中国新诗的现代化步伐;另一方面,在公众的心目当中,戴望舒又总是与“雨巷诗人”相联系,而《雨巷》带给人们的其实还是格律,只不过是一种变通了的格律罢了。他对林庚等人的“古意”大加挑剔,而自己的不少作品却照样古色古香,如《自家伤感》、《秋夜思》、《寂寞》之类。


那么,所有这些中西古今的诗歌文化究竟有着怎样的关系,戴望舒又是如何在“异样”的组合中实践象征主义理想的呢?这是我们今天应当回答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