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关于京都学派的世界史论,我将在下一章讨论。这里要提前指出的是,人们多从日本军国主义意识形态的角度来看这些论述,但这种视角并未充分注意历史事实;只有在日本精神史展开的脉络中,我们才能获得恰如其分的认知。
[36]关于这一点的详细论述,请参见本书第七章及其附论。
[37]桑兵:《交流与对抗:近代中日关系史论》,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5年,第81页。
[38]桑兵:《交流与对抗:近代中日关系史论》,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5年,第207—240页。
[39]与会者除了南京汪伪政权和伪满洲国的代表外,还包括菲律宾、泰国的傀儡政权以及日本扶植的“自由印度临时政府”的代表。值得注意的是,此时日本在太平洋战场上已经呈现败象,此时召开“大东亚会议”,可以说是近代日本的亚洲主义所能达到的最高状态。
[40]这些经常被提及的政策与宣传口号,转引自[日]藤原彰的《日中全面戦争》(小学館,1982年)等书籍,相关页码不再一一例举。
[41]参见拙文:《从“天下”到“世界”:东亚儒学秩序原理的过去与未来》,载《新天下主义》(“知识分子论丛”第13辑),上海人民出版社,2015年。
[42][日]酒井直树:《東亜共同体論と普遍性をめぐって》,载酒井直樹、磯前順一編《近代の超克と京都学派——近代性·帝国·普遍性》,以文社,2011年,第135页。
[43][日]竹内好:《竹内好全集》(第14巻),筑摩書房,1981年,第294—298页。
[44][美]萨义德:《东方学》,王宇根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9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