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日本,其实就是发现自我的过程。如果从黄遵宪撰写于19世纪末的《日本国志》开始算起,对于今天的中国读者而言,这个过程已经超过了一个世纪。不过,今天我们对日本关注的热情表明,我们依然处在发现日本、“创造”日本的历史进程中。
对于整个世界而言,难道不也是同样如此吗?
注释
[1][荷]布鲁玛:《创造日本:1853—1964》,倪韬译,四川人民出版社,2018年。
[2][英]麦克法兰:《日本镜中行》,管可秾译,上海三联书店,2010年,第31页。
[3]两处引文,分别参见[突尼斯]赫勒敦:《历史绪论》,李振中译,宁夏人民出版社,2015年,上册,第39页和第11页。
[4][荷]布鲁玛:《创造日本:1853—1964》,倪韬译,四川人民出版社,2018年,第2—6页。
[5][荷]布鲁玛:《创造日本:1853—1964》,倪韬译,四川人民出版社,2018年,第89页。
[6]参见本书第二章附论,这句话出自[日]五百头旗真主编:《战后日本外交史:1945—2010》,吴万虹译,世界知识出版社,2013年,第5页。
[7][荷]布鲁玛:《创造日本:1853—1964》,倪韬译,四川人民出版社,2018年,第151页。
[8]以上两段引文引自[荷]布鲁玛:《创造日本:1853—1964》,倪韬译,四川人民出版社,2018年,第16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