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一切也许过于苛刻了,对于能在大雅与大俗之间自由驰骋的叶兆言来说,他所达到的境界已经足以令人羡慕了。我这里对他的歪评,最多只能算是一种提醒,对与错之间早已无法计较了。至于叶兆言究竟愿意做老巴尔扎克、海明威,还是马尔克斯,也终究不是我能说了算的。但我不大同意叶兆言走出老巴尔扎克或海明威而走向谁谁谁的说法,我觉得,这未免小看了叶兆言,因为对他来说,所有的都是他需要的,他的否定不是简单的抛弃,而是一种综合与兼容,要不然,我们怎么会说叶兆言是一位“可能性的大师”呢?
注释
[1]叶兆言.枣树的故事.南京:江苏文艺出版社,1994:自序.
[2]关于“先锋”的问题,我曾在拙作《无望的告别》中作过同样的表述,载《当代作家评论》2000年第4期。
[3][4]丁帆.去影.武汉:长江文艺出版社,1992:跋.
[5]叶兆言.绿色陷阱.哈尔滨:北方文艺出版社,1993:自序.
[6]叶兆言.绿色陷阱.台北:远流出版事业股份有限公司,1992:自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