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严复:《〈原富〉按语》,见《严复集》第4册,第896页。
[35]严复:《与熊纯如书》,见《严复集》第3册,第614页。
[36]参见李强:《严复与中国近代思想的转型——兼评史华慈〈寻求富强:严复与西方〉》,载香港《中国书评》1996年2月。
[37]赫胥黎:《进化论与伦理学》,北京,科学出版社,1971年,第53页。
[38]同上书,第57~58页。
[39]如赫胥黎说:“文明的前进变化,通常称为‘社会进化’,实际上是一种性质上根本不同的过程,即不同于在自然状态中引起物种进化的过程,也不同于在人为状态中产生变种进化的过程。”(赫胥黎:《进化论与伦理学》,第26页)
[40]参见严复:《严复集》第4册,第1078页。严复解释说:“老子所谓不仁,非不仁也,出乎仁与不仁之数,而不可以仁论也。”(严复译:《天演论》,第61页)
[41]严复:《〈原强〉修订稿》,见《严复集》第1册,第18页。
[42]参见严复:《驳英〈太晤士报〉论德据胶澳事》,见《严复集》第1册,第55页。
[43]严复译:《天演论》,第92页。
[44]严复译:《〈天演论〉手稿》,见《严复集》第5册,第1471~1472页。
[45]严复:《政治讲义》,见《严复集》第5册,第1252页。
[46]严复在给熊纯如的信中说:“欧战告终之后,不但列国之局,将大变更,乃至哲学、政法、理财、国际、宗教、教育,皆将大受影响。”(《严复集》第3册,第619页)又说:“世变正当法轮大转之秋,凡古人百年数百年之经过,至今可以十年尽之,盖时间无异空间;古之程途,待数年而后达者,今人可以数日至也。故一切学说法理,今日视为玉律金科,转眼已为蘧庐刍狗,成不可重陈之物。譬如平等、自由、民权诸主义,百年已往,真如第二福音。乃至于今,其弊日见,不变计者,且有乱亡之祸。试观于年来,英、法诸国政府之所为,可以见矣。”(同上书,第667页)当然,严复对进化论仍然坚持,如他赞成辜鸿铭对西方物质实利主义的批评,但不赞成后者对进化论的批评:“辜鸿铭议论稍有惊俗,然亦不无理想,不可抹杀。渠生平极恨西学,以为专言功利,致人类涂炭。鄙意深以为然。至其訾天演学说,则坐不能平情以听达尔文诸家学说。又不悟如今日,德人所言天演,以攻战为利器之说,其义刚与原书相反。西人如沙立佩等,已详辨之,以此訾达尔文、赫胥黎诸公,诸公所不受也。”(同上书,第623页)
[47]《与熊纯如书》,见《严复集》第3册,第692页。
[48]《严复集》第2册,第396页。
[49]同上书,第394页。
[50]《严复集》第2册,第403~404页。
[51]《严复集》第2册,第404页。
[52]《与熊纯如书》,见《严复集》第3册,第622页。严复对效法德国的日本的强权更是加以揭露:“日本自变法以来,其建国宗旨、法律、军伍,乃至教育、医疗诸事实,皆以独逸为步趋,以战为国民不可少之圣药。外交则尚夸诈,重诇侦;其教民以能刻苦、厉竞争为本,事属利国,虽邪淫盗杀,无不可为。凡此种种,皆奉德教以为周旋者也。廿载以还,国以大利。”(《严复集》第3册,第665页)
[53]《严复集》第2册,第400页。
[54]《与熊纯如书》,见《严复集》第3册,第642页。
[55]冯友兰:《新事论》,见《三松堂全集》第四卷,郑州,河南人民出版社,2000年,第212页。
[56]辜鸿铭:《中国牛津运动故事》,见《辜鸿铭文集》上,海口,海南出版社,1996年,第321页。
[57]辜鸿铭:《中国牛津运动故事》,见《辜鸿铭文集》上,第388页。
[58]辜鸿铭:《中国人的精神》,见《辜鸿铭文集》下,第17页。
[59]辜鸿铭:《呐喊》,见《辜鸿铭文集》上,第524页。
[60]辜鸿铭:《尊王篇》,见《辜鸿铭文集》上,第36页。
[61]曾纪泽曾撰有《中国先睡后醒论》(原载《德臣西字报》1887年2月8日),这是近代中国“睡醒论”较早的有代表性的文字。
[62]朱执信:《睡的人醒了》,见《朱执信集》上集,北京,中华书局,1979年,第324~325页。
[63]同上书,第328页。
[64]朱执信:《睡的人醒了》,见《朱执信集》上集,第328~329页。
[65]同上书,第329页。
[66]《公言报》是当时主张对德宣战的报纸之一,此报的社评相信对德宣战就是公理向强权宣战。如署名地雷的作者在《信道不可不笃》一文中说:“今人皆曰,天下有强权无公理矣。然自我观之,强权、公理竞争剧烈之时,最后之胜,必归公理。譬之于水,固有过颡在山之时,而其归处必在大海。今之欧战者,强权、公理之竞争也。我之与人断绝国交,依乎公理,以求于国,尚有利者也。”(载《公言报》1917年3月24日)
[67]朱执信:《中国存亡问题》,见《朱执信集》上集,第259页。
[68]朱执信:《侵害主权与人道主义》,见《朱执信集》上集,第396页。
[69]同上书,第40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