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严复:《严复集》第5册,第1550页。
[20]严复:《宪法大义》,见《严复集》第2册,第246页。
[21]康有为:《上清帝第六书》,见《康有为政论集》上,第211页。
[22]梁启超:《戊戌政变记》,见《戊戌变法》(一),第277页。
[23]胡适:《〈王小航先生文存〉序》,见《胡适文存》第四集,合肥,黄山书社,1996年。
[24]参见萧公权:《近代中国与新世界:康有为变法与大同思想研究》,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1997年。
[25]参见王中江:《变法的合理性论证及其反驳》,载《文化中国》1999年第2期。
[26]康有为:《进呈俄罗斯大彼得变政记序》,见《康有为政论集》上,第225页。
[27]康有为:《进呈俄罗斯大彼得变政记序》,见《康有为政论集》上,第225页。
[28]康有为:《孟子微》卷四《仁政》第九,北京,中华书局,1987年。
[29]康有为:《礼运注·序》,见《孟子微》。
[30]参见王中江:《“新旧之辨”的推演与文化选择形态》,载《中国社会科学》1999年第4期。
[31]有关维新变法的论证,参见王中江:《“变法”的合理性论证及其反驳》,载《文化中国》(加拿大),1999年夏季号。
[32]梁启超:《变法通议》,见《梁启超选集》,第3页。
[33]如梁启超说:“大地之事事物物,皆由简而进于繁,由质而进于文,由恶而进于善,有定一之等,有定一之时,如地质学各层之石,其位次不能凌乱也。”(梁启超:《论君政民政相嬗之理》,见《梁启超选集》,第40页)
[34]梁启超:《自由书》,见《梁启超选集》,第98页。
[35]梁启超:《新民说》,见《梁启超选集》,第239页。
[36]梁启超:《新民说》,见《梁启超选集》,第241页。
[37]梁启超:《十种德性相反相成义》,见《梁启超选集》,第163页。
[38]参见上书,第164、247页。
[39]梁启超:《释革》,见《梁启超选集》,第368~369页。
[40]James Pusey, China and Charles Darwin, Cambridge, Mass: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1983, p.190.正如梁启超把“自然的”进化改造成“人为的”进化那样,他也从“人为的”淘汰上理解“革命”,使人为的“进化”和人为的“革命”统一起来。只是,后者的激进性和剧烈性,已超出了达尔文的“渐进”进化论,只能从“突变论”中去找共同之处。
[41]梁启超:《释革》,见《梁启超选集》,第370页。
[42]梁启超:《灭国新法论》,见《梁启超选集》,第172页。
[43]杨肃献认为,梁启超在1898年以前徘徊于“世界主义与排满种族主义之间”,强调此时梁启超已经具有了“排满的种族主义”思想。但从他提供的根据来看,不能证明这一点。不管是梁启超当时“多言清代故实,胪举失政,盛言革命”,还是所说的“屠城屠邑皆后世民贼之所为,读《扬州十日记》,尤令人发指眦裂,故知此杀戮世界,非急以公法维之,人类或几息矣”,都不能证明梁启超已拥有“排满种族主义”的思想。问题的关键是,梁启超像严复一样,根本上是从政治“专制主义”这种一般意义上批评清朝时政的;“民贼”的说法也不是“种族”上的意义,而是政治上的意义。而且从杨肃献举出的梁启超主张“平满汉之界”的史料看,恰恰说明梁启超当时所持的并不是“排满种族主义”。(参见杨肃献:《梁启超与中国近代民族主义》,见《近代中国思想人物论——民族主义》,台北,台湾时报出版公司,1982年)
[44]梁启超:《致康有为书》,见《梁启超选集》,第321~322页。
[45]浦嘉珉强调梁启超首先把“进化”与“进步”混为一谈,并不准确。他指出,这种混同与汉语的语义密不可分,在汉语中很难区分“进化”与“进步”。(James Pusey, China and Charles Darwin, Cambridge, Mass.: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1983)的确,日本人译出的这两个名称,由于都用了带有褒义的“进”字,增加了区分的困难性。但是,这并不是问题的根本,它只是使二者的混同变得容易和直观。严复使用的译名“天演”,够自然主义的了,没有什么明显的褒义,但他不是还把它与“进步”混为一谈吗?问题在于,进化一旦运用在人类社会领域,它就很容易同可欲的进步“价值”联系起来,这是人类改善自身愿望的“一般性”所致。在此,中国与进化论的发源地西方并没有实质性的差别。只不过,处在危机和困境之下的中国,对“进步性”的“进化”更渴望和更迫切罢了。
[46]梁启超:《新民说·论进步》,见《梁启超选集》,第234页。
[47]梁启超:《中国专制政治进化史论》,见《饮冰室合集·文集》第4册。
[48]梁启超:《新史学·史学之界说》,见《梁启超选集》,第283页。
[49]梁启超:《新史学·史学之界说》,见《梁启超选集》,第284~285页。
[50]参见梁启超:《论君政民政相嬗之理》,见《梁启超选集》,第45页。
[51]梁启超:《与严又陵先生书》,见《梁启超选集》,第40~41页。
[52]参见梁启超的《自由书·文野三界之别》、《自由书·论强权》和《新史学·史学之界说》。
[53]梁启超:《新史学·史学之界说》,见《梁启超选集》,第285页。
[54]梁启超:《新史学》,见《饮冰室合集·文集》第4册,第11页。
[55]可以再看看梁启超早先极其乐观主义的说法:“凡人类智识所能见之现象,无一不可以进化之大理贯通之。政治法制之变迁,进化也;宗教道德之发达,进化也;风俗习惯之移易,进化也。数千年之历史,进化之历史;数万里之世界,进化之世界也。”(梁启超:《论学术之势力左右世界》,见《梁启超选集》,第273页)把这里的说法,同他1922年时在《研究文化史的几个重要问题——对于旧著〈中国历史研究法之修补及修正〉》的看法做一比较便知。(参见上书,第8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