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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47;黑格尔:《逻辑学》上卷,78页。


注48;黑格尔:《逻辑学》上卷,93页。


注49;例如,在我国关于思维与存在有无同一性和如何理解这种同一性的讨论中,就发生过这种误解。有的同志认为黑格尔所说的思维与存在同一,就是思维与存在等同。其实,黑格尔所承认的同一或同一性,都是包含差异或对立、矛盾于其中的同一或同一性。参阅本章第二节第二部分。


注50;黑格尔:《逻辑学》上卷,73页。


注51;黑格尔:《逻辑学》上卷,79页。


注52;参见黑格尔:《逻辑学》上卷,73页。


注53;同上书,89页。


注54;黑格尔:《逻辑学》上卷,79页。


注55;黑格尔:《逻辑学》上卷,80页。


注56;黑格尔:《逻辑学》上卷,80页。


注57;同上书,81页。


注58;黑格尔:《逻辑学》上卷,85页。


注59;同上书,85~86页。


注60;同上书,86页。


注61;黑格尔:《逻辑学》上卷,87~88页。


注62;在这里,首先需要弄清楚本质不同于存在的特点,然后才能进一步说明“本质自身中的映象”。在黑格尔看来,本质不同于存在的基本特点,就在于本质是对存在的直接性的扬弃,提高到了间接性。如他所指出的:“本质是扬弃了的有。它是单纯的自身等同,但在这种情况下,它是有之范围的一般否定。这样,本质就与直接性对立,它是从这样的直接性变出来的,而且直接性在这种扬弃中保存和维持了自己。”黑格尔:《逻辑学》下卷,8页。


注63;黑格尔:《逻辑学》下卷,14页。


注64;同上书,4页。


注65;同上书,14页。


注66;黑格尔:《逻辑学》下卷,14~15页。


注67;同上书,15页。


注68;黑格尔:《精神现象学》上卷,22页。


注69;这个如此明显的事实,在“四人帮”横行的时代,不但不予承认,相反,谁如果提出这个事实还要遭到批判,被视为“反动”。颠倒黑白至于如此。仅此一点,就足以说明“四人帮”确系“慈禧”式的封建余孽。


注70;黑格尔:《逻辑学》下卷,66页。


注71;黑格尔:《逻辑学》下卷,33页。


注72;。也就是说,作为真实的同一,之所以含有运动、变化、发展的动力,就在于这种同一本身具有矛盾性,它是本身包含有差异的对立面的统一。相反,黑格尔指出,形式逻辑同一律所指的同一,是抽象的、僵死的不动的同一。这种同一之所以如此,恰恰在于它只是主观片面的规定,“不具有真理”。因为,排斥差异的同一,即同一律所说的a=a的情形,实际上根本不存在。对于这一点,黑格尔甚至援引经验加以证明,他说:“经验宁可说是包含了与差异统一的同一,并且直接驳斥了说抽象同一本身是某种真实事物的主张,因为在每一经验中总是出现了上述主张的反面。”同上书,34页。


注73;。但是,差异、对立各自与同一的关系,并不是混合关系,而是对立面的统一。“差异物恰恰只有在其对立面中,即在同一中,才是它所是的那个东西。”同上书,38页。


注74;黑格尔:《逻辑学》下卷,55页。


注75;同时,他还认为,只有当事物的矛盾性充分展开,达到自为阶段,也就是达到对立面转化的这种矛盾状态,事物才能呈现出显著变化那种蓬勃的发展,才有质变和飞跃的运动。如黑格尔所指出的:“多样性的东西,只有相互被推到矛盾的尖端,才是活泼生动的,才会在矛盾中获得否定性,而否定性则是自己运动和生命力的内在脉搏。”同上书,69页。


注76;克罗齐的这种态度,在西方一些黑格尔哲学研究者那里是具有代表性的。这种态度的实质,就是要使辩证法服从唯心主义前提,不允许抛弃这种前提,使辩证法在唯物主义基础上恢复它本来的革命性质。英国的黑格尔专家J.N.芬德莱,就是这样抬高黑格尔,诋毁马克思对黑格尔辩证法的改造的。他甚至如此狂妄地说:“如果黑格尔的体系有权利被描述为绝对唯心主义体系和唯灵主义体系,那么它也有权利被描述为辩证唯物主义体系。事实上,它是真正的辩证唯物主义,对于它来说,马克思和恩格斯的辩证唯物主义可以说是一种无能的、浅薄的歪曲。”(芬德莱:《黑格尔的目的性的应用》,英文版,见N.E斯泰因克劳斯编:《黑格尔哲学的新研究》,纽约,1971)


注77;克罗齐:《黑格尔哲学中的活东西和死东西》,王衍孔译,53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59。


注78;克罗齐:《美学原理》,朱光潜译,5页,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3。


注79;。克罗齐认为,黑格尔的对立面统一学说不能作为世界的最一般的法则,因为据说黑格尔这个学说只能说明对立面、矛盾,而不能说明与对立面、矛盾根本不同的差异。为了说明差异,则需要一种与黑格尔的对立面统一学说根本不同的理论,即所谓“相异概念”的理论。因此,克罗齐认为,黑格尔应该用对立面统一的理论分析一切,“他觉得在他的面前,这个真理无处不在”克罗齐:《黑格尔哲学中的活东西和死东西》,55页。


注80;克罗齐:《黑格尔哲学中的活东西和死东西》,60页。


注81;在近代和现代西方一些哲学史著作中,包括在一些专门论述黑格尔的哲学著作中,对于黑格尔《逻辑学》的概念论中的主观性部分都没有深入分析,而是或者抓住其中易懂的句子加以略述,或者把弄不懂的东西宣布为胡说八道,以回避理解的困难。库诺·费舍可以作为前者的代表,如列宁所指出的:“库诺·费舍把这些‘晦涩的’议论阐述得极糟,他从“哲学全书”中抓出一些比较容易的东西——实例,并加上庸俗的见解。”(《列宁全集》,中文1版,第38卷,187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59)后者可以把罗素作为代表。罗素在他的《西方哲学史》中,一方面宣称黑格尔在所有哲学家中是“最难懂的”,另一方面又说:“黑格尔的学说几乎全部是错误的。”(《西方哲学史》下卷,276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76)


注82;事实也确乎如此。黑格尔论述的异乎寻常的抽象和晦涩,往往使人一时难得抓住要领,有百思不得其解之感。但同时列宁认为,这些部分即黑格尔关于概念、判断、推理的独特论述,并非根本不能理解。问题只在于,“如何去找出理解黑格尔的抽象概念中那些难懂的转化、微差、推移、变幻的钥匙”《列宁全集》,中文1版,第38卷,187页。


注83;同上书,191页。


注84;同上书,190页。


注85;例如歌德在《歌德谈话录》(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78)中就曾指出:“建筑是一种僵化的音乐。”另如美学家李泽厚同志在《美的历程》(北京,文物出版社,1981)一书中对于我国历代艺术所作的深刻美学分析,也借助了“积淀”这种观点和方法。


注86;《列宁全集》,中文1版,第38卷,190页。


注87;黑格尔:《逻辑学》下卷,267页。


注88;黑格尔在这方面的贡献,不仅促成和开创了一种新的逻辑,使认识论、逻辑、辩证法统一起来了,而且还为马克思主义的形成提供了一种必要的思想条件。正如恩格斯所说:“不读黑格尔的著作,当然不行。”我们知道,马克思也是这样看待黑格尔的贡献的。特别是在写作《资本论》的过程中,马克思曾经不止一次地回过头来研读黑格尔的《逻辑学》。这一点在马克思和恩格斯的通信中有明确的记载。在《资本论》第二版的“跋”中,马克思在庸人们把黑格尔当作“死狗”对待时还特别声明:“我要公开承认我是这位大思想家的学生,并且在关于价值理论的一章中,有些地方我甚至卖弄起黑格尔特有的表达方式。”(《资本论》第1卷,24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5)


注89;参见周礼全:《论概念发展的两个主要阶段》,北京,科学出版社,1957。这里需要说明的是,周礼全先生的这一著作在当时是高水平的,即使在今天也有参考价值,笔者所不同意的只限于上面指出的一点。


注90;参见拙作:《黑格尔〈逻辑学〉有论中的有与无》,载《外国哲学》第1辑,北京,商务印书馆,1981。


注91;黑格尔:《逻辑学》下卷,267页。


注92;黑格尔:《逻辑学》下卷,268页。


注93;同上书,269页。


注94;同上书,270页。


注95;黑格尔:《逻辑学》下卷,268页。


注96;黑格尔:《逻辑学》下卷,268页。


注97;所以,扬弃式的否定在改变思维形式时并不抛弃思维内容,而是每一次否定都使思维内容得到凝练、提高一步,从而使所获得的具体的普遍性,能够成为既是单纯的东西又是最丰富的东西。同时,扬弃式的否定还表现为,它作为自身内在否定,也不是停留在一次性的直接否定,而是否定之否定。当然,在达到具体普遍性认识和逻辑发展的过程中,必须经过直接否定这个步骤,以为理性认识和逻辑推演提供材料,但此时还未达到具体的普遍性。如黑格尔所指出的:“普遍的东西,作为一般的否定性或按照第一个直接的否定说,就在自己里面具有作为特殊性那样的一般规定性。”


注98;同上书,270页。


注99;这里有必要指出,黑格尔在其体系里所说的“绝对”,与人们通常所说的绝对相比较,有时意义相同,表示终极的绝对化的形而上学之意,但在很多地方,黑格尔所说的绝对则是表示真实、具体、全面的意思。黑格尔这里所讲的绝对就表示后一种意思。


注100;黑格尔:《逻辑学》下卷,270~271页。


注101;同上书,271页。


注102;例如,关于无限有大小之分的问题,在数理逻辑的发展中已经得到证明。这项工作是Cantor在19世纪末叶完成的。“在Cantor之前,不同的无穷集的大小没有明确的区分;它们是无穷的因而所有的都很大,可是,从Cantor之后,这已变成一个有了明确含义的问题。”(转引自王浩:《数理逻辑通俗讲话》,113页,北京,科学出版社,1981)


注103;黑格尔:《逻辑学》下卷,270页。


注104;黑格尔:《逻辑学》下卷,273页。


注105;。黑格尔由此合乎逻辑地得出两个推论。其一,他认为:“普遍的东西在特殊性中,并不在一个他物那里,而是完全在自己本身那里。”


注106;黑格尔:《逻辑学》下卷,273页。


注107;黑格尔:《逻辑学》下卷,273~274页。


注108;同上书,274~275页。


注109;黑格尔:《逻辑学》下卷,275页。


注110;这种被当作在抽象之外的普遍性,对于特殊性来说,是一种机械的外包关系,“被规定的东西就是用它来加以笼罩的”


注111;黑格尔:《逻辑学》下卷,276页。


注112;同上书,27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