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源娱乐
首 页
购买会员
联系网站
会员中心


注113;黑格尔:《逻辑学》下卷,277页。


注114;同上书,278页。


注115;黑格尔:《逻辑学》下卷,279页。


注116;同上书,280页。


注117;同上书,286页。


注118;黑格尔:《逻辑学》下卷,281页。


注119;例二,所谓“清楚的概念”,黑格尔认为,“即是从它可以举出若干标志”


注120;同上书,282页。


注121;同上书,284页。


注122;同上书,285页。


注123;黑格尔:《逻辑学》下卷,286页。


注124;黑格尔:《逻辑学》下卷,258页。


注125;同上书,289页。


注126;黑格尔:《逻辑学》下卷,290页。


注127;黑格尔:《逻辑学》下卷,291页。


注12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1版,第2卷,214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57。


注129;参见亨利希·肖尔兹:《简明逻辑史》,48~54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77。


注130;黑格尔:《逻辑学》上卷,33页。


注131;黑格尔:《逻辑学》上卷,33页。


注132;亨利希·肖尔兹:《简明逻辑史》,22页。


注133;即“本质论”,在那里,黑格尔直接批评了形式逻辑的同一律、矛盾律和排中律。


注134;黑格尔:《小逻辑》,95页。


注135;黑格尔:《逻辑学》下卷,261页。


注136;黑格尔:《小逻辑》,95页。


注137;。就是说,要达到理性的辩证思维,知性思维是起点。其二,作为思维的第一步的知性思维的特征就是,从感性具体的对象中分离出“固定的规定性”,并“坚持着固定的规定性和各规定性之间的彼此差别,以及与对方相对立”黑格尔:《小逻辑》,172页。


注138;《列宁全集》,中文1版,第38卷,90页。


注139;黑格尔:《逻辑学》上卷,31页。


注140;黑格尔:《逻辑学》下卷,239页。


注141;《马克思恩格斯选集》,1版,第1卷,106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注142;黑格尔:《逻辑学》下卷,258页。


注143;。此外,黑格尔特别称赞斯宾诺莎关于实体的否定包含思维、自因等深刻思想,指出“规定性即否定——是斯宾诺莎的绝对原则,这个简单的真知灼见,使实体的绝对统一有了基础”黑格尔:《逻辑学》下卷,187页。


注144;同上书,189页。


注145;同上书,187~188页。


注146;黑格尔:《哲学史讲演录》第4卷,101~102页。


注147;同上书,102页。


注148;同上书,189页。


注149;同上书,101页。


注150;。总之,黑格尔认为,斯宾诺莎实体所具有的形而上学缺陷可以归结为,斯宾诺莎没有把实体上升为主体,即所谓“实体缺少人格的原则”黑格尔:《逻辑学》下卷,187页。


注151;这一方面,请参阅本书附录三:《论德国古典唯心主义的抽象能动性》。


注152;康德:《纯粹理性批判》,71页,蓝公武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57。


注153;《列宁全集》,中文1版,第38卷,246页。


注154;同上书,183页。


注155;黑格尔:《逻辑学》下卷,252页。


注156;《马克思恩格斯选集》,1版,第1卷,16页。


注157;《列宁全集》,中文1版,第38卷,89页。


注158;《列宁全集》,中文1版,第38卷,357页。


注159;黑格尔:《逻辑学》下卷,438页。


注160;《列宁全集》,中文1版,第38卷,203页。


注161;。生命的特征在于活动,这种活动就包括机械和化学的形式。这是黑格尔那个时代自然科学对生命自身代谢描述所能达到的水平。另一方面,生命的同化过程还表现为生命力渗透到作为生命存在体的一切方面。“既然生命是这一过程的真理,从而作为有生命的东西就是这个真理的存在和这个存在的威力,那么,它便侵吞存在,渗透存在,作为其普遍性。”黑格尔:《逻辑学》下卷,469页。


注162;黑格尔:《逻辑学》下卷,475页。


注163;。这实际上指的是主观唯心主义的片面性。其二是,“以为发生的规定仅仅是从对象抽出来的”黑格尔:《逻辑学》下卷,488页。


注164;康德的范畴,从本质上看,只是一种主观的、抽象的、僵化的、空洞的形式。这是康德把内容(与形式不可分的)与形式割裂的结果,也是康德最终未能摆脱传统逻辑的表现。


注165;。从另一方面看,这种逻辑规定又“显得仅仅是一个主观活动的产物”黑格尔:《逻辑学》下卷,489页。


注166;黑格尔:《逻辑学》下卷,489页。


注167;。就研究几何学而言,“并不用一个具体的空间形状作开端,而是用点和线”黑格尔:《逻辑学》下卷,504页。


注168;。黑格尔从这些实际认识过程出发,对人类的认识道路作了这样的概括:“在认识以内”,“必须把抽象的东西造成是开端和元素,在它之中,并且从它出发,便散播出特殊性和具体物的丰富形态”同上书,505页。


注169;黑格尔:《逻辑学》下卷,543页。


注170;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24页。


注171;黑格尔:《逻辑学》下卷,543页。


注172;同上书,545页。


注173;即朱光潜先生所译的三卷中文本《美学》。


注174;叔本华:《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26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82。


注175;在《逻辑学》第二版序言中,黑格尔曾以柏拉图七次修改他的《国家篇》为例,说到包括他自己的著作在内的“现代世界著作”,由于对象更难、原理更深、材料更广,如果可能,“作七十七遍的修改才好”。这是黑格尔逝世前几天写下的警世名言。它也充分表现了黑格尔在学术上“老骥伏枥”、永不停步的精神。


注176;黑格尔:《精神现象学》下卷,贺麟、王玖兴译,185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79。


注177;。因而,这种劳动所产生的艺术品不能不是一种“直接形式”,表现出“理智的抽象性”。就金字塔而言,它在形式上只是“和方尖石柱的结晶体、直线与平匀的平面同等匀称的部分的简单结合”。从内容上看,它作为墓穴,“放弃了它同现实性活生生的渗透”


注178;黑格尔:《精神现象学》下卷,192页。


注179;同上书,193页。


注180;黑格尔:《精神现象学》下卷,193页。


注181;同上书,193~194页。


注182;同上书,195页。


注183;黑格尔:《精神现象学》下卷,199页。


注184;黑格尔:《精神现象学》下卷,201页。


注185;就是说,在提高神性和降低动物性的这种艺术创造中,实质上是在提高人性和人在艺术内容中的价值和地位。神性背后所隐含的本质,正是人性。黑格尔真正强调的也正是这一方面。他指出:“正由于这样,神的形态本身也去掉了动物存在的自然条件的缺陷,暗示着有机生命的内部结构是融合在神的外表方面的,并且是直属于这个外表方面的。”同上书,199页。


注186;黑格尔:《美学》第1卷,朱光潜译,10~11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81。


注187;从语言方面看,这种艺术的活动性,表现为它是一种“自我意识的实际存在”,具有普遍的感染作用。这是因为,语言是人们表达和交流思想感情的媒介。用黑格尔的话来说,语言“是众多自我的流通性和普遍传达的统一性,语言就是作为灵魂而存在着的灵魂”黑格尔:《精神现象学》下卷,202页。


注188;但是,赞美歌式的崇拜,恰恰“只是在一种观念性的、非现实性的行动中完成的”黑格尔:《精神现象学》下卷,205页。


注189;同上书,204页。


注190;参见尼采《悲剧的诞生》中“戏剧性的现实”部分。


注191;黑格尔把自我意识与现实的人分离并加以膨胀,夸大以至神化,成为无所不在、无所不能的理性化上帝。但这只是他的虚构而已。实质上,世界上根本不存在脱离人的自我意识。然而,在合理的意义上,黑格尔所说的自我意识往往就是人的本质的代名词。


注192;。特别是,在艺术装饰中,“神所享有的光荣就是富于艺术天才和宏伟气概的民族的光荣”黑格尔:《精神现象学》下卷,208页。


注193;黑格尔:《精神现象学》下卷,208页。


注194;因此,它们还只是从“抽象的艺术品”向“有生命的艺术品”的过渡,而不是“有生命的艺术品”。黑格尔在这里所说的有生命的艺术品,不仅具有对于人本身的意识和表现这种性质,而且这种性质是以活生生的人的形象表现出来的。人的形象把活生生的人的形象表现出来的“有生命的艺术品”,首先出现在人们对面包和酒(即谷神和酒神)的崇拜中。这种崇拜表现于祭神仪式中人们的纵酒狂欢等活动。当艺术家把这种崇拜加以对象化使之变成艺术品时,黑格尔指出,这种艺术品就“不是无生命的东西”,而成为“有生命的自我”,因为这种艺术品所表现的“是人为了他自己特有的光荣所举行的庆祝仪式”同上书,211页。


注195;同上书,212页。


注196;这里所说的“赢得了清楚的普遍的内容的语言”,是从艺术家所创造的形象体现出来的。黑格尔这样写道:“这形象是他自己独特的,在他的一切活动里,为自觉的灵魂所浸透,并且与之有共同生命的特定存在。”黑格尔:《精神现象学》下卷,212页。


注197;黑格尔:《精神现象学》下卷,213页。


注198;。同时,这种史诗包含着“普遍的内容”,“至少是以世界的完全性”“作为它所表象的内容”


注199;黑格尔:《精神现象学》下卷,214页。


注200;黑格尔:《精神现象学》下卷,215页。


注201;相反,人尽管最终受到神的主宰,但在现实生活中,他却是生龙活虎、无所畏惧的,甚至那些支配他的神,也只是靠了人才有所作为。黑格尔这样写道:“那些过分紧张努力的、注定要死的凡人,虽说算不得什么东西,但同时都是坚强有力的自我,能够制服那普遍的本质,冒犯那些神灵,并且使得神灵好像有现实性并有所作为。”黑格尔:《精神现象学》下卷,215页。


注202;同上书,217页。


注203;同上书,216页。


注204;黑格尔在自己哲学体系中所体现的这种革命叛逆精神,虽然强弱不同,例如在他早期的神学著作和标志他思想完全成熟的《精神现象学》中表现得比较强烈,而在他晚期的某些著作如《法哲学原理》等等之中则表现得较弱,但应当说,在总的方面,他一生中从没有放弃这种精神。因为,在当时德国极端恶劣的政治条件下,他虽然有过动摇和妥协,但他始终站在资产阶级革命和进步的立场上,始终坚持了他在青年时期所立下的志向。这个志向,就是通过创立一个新哲学体系这种方式去实现自己的理想。在1800年,也就是在《精神现象学》问世前六年,黑格尔在给谢林的一封信中写道:“我必须把青年时代的理想转变为反思的形式,也就是化为一个体系。现在我在问自己,我在什么时候才能着手这一工作,将怎样求得回到对人类生活的干预。”(《黑格尔通信百封》,58页)黑格尔这里所说的“青年时代的理想”不是别的,就是要为把人从封建专制和宗教的压迫下解放出来而奋斗。早在1795年他给谢林的信中,黑格尔的这个理想,就明确地说出来了。他在慨叹人的尊严和自由被尊重和承认太迟之后,这样写道:“我认为,人类自身像这样地被尊重就是时代的最好标志,它证明压迫者和人间上帝们头上的灵光消失了。哲学家们论证了这种尊严,人们学会感受这种尊严,并且把他们被践踏的权利夺回来,不是去祈求,而是把它牢牢地夺到自己手里。宗教和政治是一丘之貉,宗教所教导的就是专制主义所向往的。这就是蔑视人类,不让人类改善自己的处境,不让它凭自己的力量完成其自身。随着人应当是什么的观念的广泛传播,那些把一切都看作像现在这样子永不改变、墨守成规的人们的惰性也就改变了。观念、理念、思想自身虽然也总有局限性,然而它们和祖国及其典章一样,以活生生的力量鼓舞着那些满怀激情的人,让人们去为它们而牺牲。”(《黑格尔通信百封》,43页)